这可不得了,犹如捅了马蜂窝,小家伙啊啊叫着,见祖母不给他,叫的声音就更大了。
林海下班回来,步履轻快,在前厅与妻子贾敏说了会话,就来园子里找母亲和儿子,还未见到人,就已听到儿子啊啊叫的声音。
蓁哥儿这会还不会认人,是以从祖母怀里到父亲怀里,他也没任何反应,他一直揪着菊花,还往嘴里塞。
林海当即就夺走花,小家伙生气了,狠狠地拍打父亲的手臂。
“哈哈。”林海忍不住放声大笑,艾草睨了他一眼,林海边安抚儿子,边说道:“母亲,皇上今儿已经明确告诉我,外放的旨意明天就下来。”
林海看了一眼跟着的丫鬟和嬷嬷,说道:“你们退后。”待丫鬟和嬷嬷退出几米远,他又道:“今年明面上大凤平平静静,其实好多地方的官员都被罢免,犯了朝廷律法的官员就在当地被下旨流放了。”
具体的事情,他不清楚,也就是从各奏折当中分辨出一二,还有吏部的任职公文下发的频率等等颇高。
艾草听了,点头问道:“皇上可说是什么职位?”县令?同知?知州?知府?
林海沉吟了一下,说道:“应当是清州知州。”片刻后又道,“清州知府似乎死亡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清州似乎一直不太平,知府、知州等人都做得不长久,他查文献时,发现大凤开国以来知府和知州死在任上的也不少,当然平安离开清州的官员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