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残。
但也算废了。
以后,她可能都不会有机会站在舞台上。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很辛苦。”
乐清怡低垂着眼,每一个字都艰难晦涩的难以从喉间道出口,轻轻吐出一口气:“朵朵,先好好睡一觉吧,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嗯。”
柳沁音轻轻应了一声。
床单,被她攥到褶皱不堪,闭上的眼眸,没一会,一滴又一滴的清泪,顺着眼尾,就像窗外的细雨般止不住的往外滑落,没入长发中。
乐清怡指尖的湿意未消。
又慌乱地抹去女人眼尾的泪痕。
这一刻,她才发现语言的贫瘠。
看着柳沁音无声的哭泣,她该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她在柳沁音身边待了两年,她的热爱,她比谁都看的清楚。
她没办法做到向别人那样去安慰她,劝她放下,劝她看开。
对舞蹈如此浓烈的热爱。
这样的结果,她要怎么说服柳沁音去接受。
默默在心里祈祷,恳求老天,将柳沁音余生剩下的崩溃,都移到她身上,让她承受吧。
把她所有的运气和福报。
都转给柳沁音。
她想看到她笑起来的样子。
——
柳沁音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探望她的人不少,节目组,选手,还有她那些朋友,人前,她还是那个矜傲又自信,已经迈过这道坎的柳沁音。
可只有当乐清怡在身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