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例如le,妥妥柳沁音的小迷弟,从柳沁音那天忽然到访实验室楼下,再到如今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各种传言,再木讷的人,都不会无所察觉。
所有巧合箭头,通通指向乐清怡。
“我不需要任何人懂我。”
乐清怡半趴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晃着酒杯,晶莹剔透的玻璃上反映出四周的灯光。
迷幻又不真实。
她的手平摊在杯子上方,光被遮住,酒杯又变得黯淡无光泽:“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又何必给它镀上一层不属于它的东西。”
“你说给就给吧,给了就别拿走。”
乐清怡虽醉的结语。
但神情确又是异常平静般在叙说。
她眼里透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失望:“偏偏手掌一遮,它又被打完原型,你说这个时候,是捧着杯子的我该难过,还是这个杯子该难过?”
话落,她又将酒一饮而下。
右眼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发红涌出浅浅湿润,她缓缓阖眼,故作轻松般的往后一躺。
表面多惬意,心里就有多难受。
时晴面色逐渐沉重,她也开始重复着乐清怡刚那一动作:“很多事情你要学会如何去沟通。”
“尤其是在爱情中。”
乐清怡不以为然的笑了下,她摸着缀在脖子上的玉石:“怎么沟通?我看她,跟她看我,都是带着年少时的滤镜。”
“她如今怎么做,我都觉得很不真实,觉得她永远只是短暂陪我一程。就像那几年一样,只要出现她感兴趣的,她随时都有可能再次丢下我。”
安全感这个东西很悬。
一开始没得到,后面再怎么努力,就是很难全心全意去相信,谁还不是用青春买一场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