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路栀:“……”
她眼睁睁看着易良跳下沙发, 把啤酒瓶整整齐齐地一字排开, 然后狂笑一声, 潇洒地拿起个什么东西,信手一甩。
一发击中,啤酒瓶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易良兴奋地在屋子里蹦跶,狼尾在脑后甩来甩去,看得人眼晕。
徐路栀平静地转向林倾月:“姐姐,如果你喝酒,你就会像她现在这样。”
林倾月不以为然:“我酒量才没那么差。”
换做她,起码得喝个两箱再说,就算醉了也不会疯成这样。
咋咋呼呼的,多失体统。
徐路栀叹了一口气,易良虽然表面上不显难过,但光这喝酒的架势,是真的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如果真的像表面上那么潇洒恣意,又为什么要闷在这里一言不发?
她心里忽然有些说不出的难受,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些共通的部分,只是不愿去想,不愿去作出让自己不开心的推测。
如果有一天,她和林倾月也走到这个地步……
不,不会的,她可是天才少女徐路栀,就算……就算姐姐要跑,她也会把姐姐牢牢捉住,绑在身边。
徐路栀眸色暗了暗,把易良扶到沙发上躺下,无意间窥见她眼底星星点点,泫然欲泣的模样,却还是强撑着扯着嘴角。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想哭就哭出来吧。”
易良嘟嘟囔囔,哼了一声:“我有什么好哭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徐路栀无情地戳破她:“可你看起来很伤心。”
易良“哦”了一声,面不改色:“那是恰好酒瘾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