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祺觉得自己真的很委屈。

最少在关上石门的那一刻，林毅还是能够从他的眼睛之中看到一丁点水润润的东西，不过，林毅却并不以为意。

杀人？刺杀督院？

我是杀手？

林毅自认为自己的思维已经很发散了，可和这家伙比起来，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才……

这种瞬间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经过陈子祺这一闹，林毅和毕寒淞也都觉得没有必要再比下去了。

“你可有什么想法？”毕寒淞重新坐回到石桌后面。

“毕督院是怎么做到的？”毕寒淞一问，林毅也大概猜到毕寒淞的意思，事实上，现在想到枪尖上那朵雪花，林毅的心里还有些好奇。

“叠加！”毕寒淞直接说道。

“叠加？”林毅疑惑。

“没错，是法则与法则的叠加，你应该知道，战斗时，每一次最多只能施展一种法则的道理吧？”毕寒淞继续问道。

“嗯。”林毅点了点头。

“知道为什么吗？”

“……”林毅还真不知道。

“原因很简单，因为法则的施放是建立在文气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在施法某种法则的时候，洞天内的文气便也会转化成某种特性，比如我在使用水波纹的时候，洞天内的文气就会变成水波纹的形态来适应我施展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