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妈说的对。”周叔继续附和道。
“而且过年来了好多的你的朋友,人家提着礼物上门就是为了找你来的,可是你都不在家,让他们都很失望,这是不是不好?”苏晴显然是真的难过了,这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显然憋了一肚子的话。
然而聂唯也很理解苏晴的心情,毕竟这是第一次两人没有一起过春节,对于一位母亲来讲,多少年都习惯孩子在身旁过节了,突然孩子没回家,心情可想而知。
再者这一年来,聂唯回家的时间甚少,这也是苏晴发牢骚的一大原因。
“就是就是,你妈说的对。”就在聂唯深深内疚的时候,一段熟悉的话、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又传进了聂唯的耳朵里。
聂唯心下顿时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行了,我埋怨几句,你总在一旁参合什么。”苏晴没好气的拍了下身旁的周建国,开始把本来对准聂唯的火力转移到他身上去了。
聂唯看的直想笑,果然是亲妈,见不得自己受委屈呀。
无视周建国求助的目光,聂唯说了句要去检查朵朵作业,就逃离了现场,在聂唯吧主卧房门关上的时候,还听得到周爱国解释求饶的声音呢。
聂唯说是去检查周朵朵的作业,但其实是去‘赔罪’的。
听周叔说,就因为自己和舒畅过年跑到了美国去hay去了,小姑娘这个年都没过好,当天晚上很失落,一直念叨着哥哥不喜欢自己了。
在聂唯听来,其实就是小孩子嫉妒心爆发了,觉得自己和舒畅出门没有带着她去玩,她肯定觉得好不受,但要说受多大委屈也不至于像周爱国说的那么夸张。
而且聂唯还准备了礼物,作为哄周朵朵的秘密武器。
进了周朵朵的屋子,一开始小姑娘确实有些怨气,不过当聂唯把礼物拿出来后,小姑娘那点怨气就立刻烟消云散了,然后就是哥哥长哥哥短的问个没完。
“哥哥,这个兔子怎么长这个样子啊,和我见过的小白兔都不一样。”
“哥哥,这个兔子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呢,真的有粉红色的兔子么?有的话你带我去看好不好?”
“哥哥,还有这个兔子耳朵为什么是耷拉着的,我们平常看到的兔子不都是立着耳朵的么,我记得小时候还学过一首歌来着,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哥哥你也听过对不对,兔子的耳朵是不是该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