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两都有。”程鹤楼抬手一把拍在陶晚的肩上,“走,大宝贝,看看你家窗户。”
这“大宝贝”的叫法可真是调侃极了,陶晚觉得程鹤楼就是没好意思叫她“大傻子”而已。
进了卧室,程鹤楼盯着窗户看了半天,然后回头看了陶晚一眼。
陶晚做贼心虚,睁着双大眼睛,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程鹤楼没说什么,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一分钟都没有,便把拉手复原了。抬手,轻轻的一声“咔”,窗户关紧了。
陶晚低着头,觉得丢人的不得了,暗暗后悔刚才应该让陶枣把问题设置得复杂一些的。
程鹤楼朝她走过来,还没来到她面前,便抬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拉了过去。
一个恶狠狠的吻落在唇上,非常短暂的时间,也就是咬了一口而已。
陶晚来不及享受,甚至来不及紧张,程鹤楼便已经越过了她,朝客厅走去。
只留下两个字,带着点无奈和宠溺:“傻狗。”
陶晚在房子里缓了好一会儿,才让她的脸不那么红。
出了卧室以后,程鹤楼和陶枣已经有说有笑地边吃边看电视了。
陶晚悄索索地坐下,看了眼电视,嘟囔着说:“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导演么?”
程鹤楼瞪了她一眼。
陶晚继续看电视,笑呵呵地和陶枣说:“我觉得今年的舞台布置很有特色,传统风味和高科技的结合,导演的品味值得表扬啊。”
陶枣扒了口饭,笑着回:“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