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反问:“你很怕嫁不出去吗?”徒元义倒没想让她练武功,因为他是直男癌末期,自己的女人娇娇弱弱乖乖巧巧在自己怀里就好。

邢岫烟笑笑,一边剥着核桃,一边说:“我要是当公主就不怕嫁不出去,当公主不是养面首的吗?我要是当了公主,我才不嫁人呢,人生苦短呀,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了。当然养面首的话,我也得等到黛玉和慧儿嫁人生子之后,不然会连累她们,我们是八拜之交嘛。”

徒元义俊颜冰冷,说:“求着当公主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邢岫烟缩了缩脖子,但她从前也不是没有说过公主养面首的故事和这类稗官野史。

她当篾片时放肆惯了,现在聊天也只当平常,况他听她逗趣时纵有不合心意处也多是雷声大雨点小的。

于是她说:“圣人,我好歹是你的徒弟,我怎么可能给什么婆婆立规矩磋磨,自己掏钱给丈夫纳小妾呢?那不是打您的脸吗?当上公主不嫁人,偷偷养个面首,是我最好的前程了。”

徒元义说:“你是不是规矩学狗肚子里去了?”

邢岫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你拐着弯骂我是狗呀?好好,您金口玉言,我就是小狗,旺旺!”

徒元义恨恨道:“若真当上公主要是不嫁人,也是去庵里修行,哪个公主敢养面首?”

“偷养……”

“放肆!”

邢岫烟不禁呵呵说:“叔,你别动气,我不养面首了,好吧?”

“你需要好好学习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