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女子身边的一个少女说:“这位可是泾州彰化军节度使燕回大人的千金,你是何人敢这样放肆?!”

贾迎春可不知什么是泾州彰化军节度使,但她知道王子腾曾是京营节度使,曾是王夫人挺直腰杆的倚仗所在,气顿时矮了。

邢岫烟不由得摇头叹气,如贾迎春这样的,在宫里还不给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邢岫烟说:“两位姐姐好,这位姐姐的曾祖是一等荣国公贾源,祖父是一等荣国公贾代善,父亲是一等将军贾赦。”

燕秋和赵思儿顿时呼吸一滞,她们到底是后宅女子,弄不清朝堂实权关系,但是一等公爵是个什么身份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个话都说不清楚的人来头这么大,竟是国公的孙女!国公可是超品!

那摔了一跤的女孩不敢为难贾迎春了,觉得这样算了又不甘心,还在众人面前失了脸面,不禁迁怒邢岫烟,说:“你又是谁,我问你话了吗,要你来多嘴?”

邢岫烟说:“非是我要多嘴,而是贾小姐并非故意撞到姐姐,而是她身后这位粉衣姑娘推了她。这位姐姐和那位粉衣姑娘是不是有误会?”

燕秋看向那粉衣女孩不由上前去理论,说:“你是谁?你干嘛要害我?”

粉衣女孩不禁愤恨地瞪向邢岫烟,说:“这位姐妹,她说的话你就信了?她不过是诬赖于我,好为她的好姐妹开脱。”

邢岫烟说:“我亲眼所见,我敢对皇天后土发誓,你要是没有推贾姐姐,我全家不得好死,我自己天诛地灭下十八层地狱抽筋扒皮刀山火海里滚,永世不得超生。你敢发誓你要是有推贾姐姐你就被人抽筋扒皮下地狱,全家不得好死吗?”

粉衣女孩也不过十五岁,古人就算是大人都不敢轻易发这种毒誓的,那小女孩没说话,但表情出卖了她。

燕秋说:“好呀,你做了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