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断了自己的腰带,飞快地扒下一切衣物,赤身裸体后重新覆上,碍事的红绸被他运起内力撕碎。
完全地霸道熨贴住她,深深地吻上去,邢岫烟身子都忍不住在颤斗,身上的毛孔全竖起来。
他情场老练,在她身上缠绵悱恻游走抚摸,她的身体被点燃,欲望和心中的怨恨之气纠缠着,这种奇妙的痛苦让她泪流满面。
他发现了吻去了她的泪珠,灼燃他的心,他忽然动作,她痛得身体都缩了起来,他终是心软,温柔轻哄:“乖秀秀,一会儿就好……我会让你快活的,相信我……”
邢岫烟觉得自己犹如暴雨中的残荷,一次受着风雨摧残,他的热情激昂一直要穿透她的灵魂。巨大的撑裂感让感觉身体要破了,却在一点湖心中荡开缱绻的涟漪,越来越汹涌,翻江倒海的壮丽。
她可怜无辜地在他身侧摆动着,他赤热的想要爆开,只有继续动作。
比他想的还要美味,他肩甲骨和肌理张力形成漂亮性感的线条,更加发狠摆弄她攻城掠地。
她从开始的不适和疼痛,到现在一浪又一浪的欢愉从身体中传来,整个身子被这种欢愉的电流和热量湮没。这时候她就没有想那些怨恨了,只想着果然是身经百战的皇帝,这功夫和耐力要人命。
她顶不住他的猛烈,脸色无辜又娇艳,惹他爱极,不禁亲吻她的额头。
山崩地裂般的动荡,一个时辰后,他终于云雨初歇,仍覆在她身上,轻昵地蹭着她,轻轻拔动她娇嫩的雪柔,吻住她的唇,辗转吮吸,亲昵蹭她的鼻子。
徒元义享用了她,此时愉悦不比,顿时情意绵绵,情话连篇。邢岫烟侧过身,此时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当然不会去信男人床上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