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目光一寒,哼哼冷笑三声,说:“原来你还是个恪守礼教的贤良人了。”
邢岫烟说:“臣妾哪里敢称贤良?臣妾要是贤良了也是沐猴而冠,好笑的紧。”贤妻美妾,正妻才是看贤良的,小妾不用什么内涵,卖脸就好。
徒元义现在心底很气,但不是因为公主们,而是因为邢岫烟让他吃憋。
邢岫烟走了过去,笑着对公主们说:“你们皇兄父皇生气也是为你们好。”
大公主不服气,说:“明明……”在护你这个狐狸精。
邢岫烟走了过去,歪了歪头,说:“你父皇宠爱狐狸精这件事,你们身为皇妹和皇女也不适合来管。而且是这么冲动过来,无论你们的目的是好是坏,看着就不占理了。况且身为未婚女子,关心父兄屋里的事有碍名声。你们皇兄父皇生气能不是为你们吗?”
九公主本就是讨好徒元义的出身低的公主,又最为年长,不禁福了福身,说:“谢谢皇兄教诲,谢谢才人提点,贞儿知错。”
大公主不禁恨恨瞪了九公主徒贞一眼,却被徒元义看见了,对这长女不禁更生不喜,因着前生长女幼年丧母,继母也是面子情,而他当初朝政四面皆有肘制,只有花更多的精力在上面对她的关爱也少。前生没亲娘的她个性自然没有现在这么活泼或者跋扈,她嫁人后在30岁就死了。所以,徒元义今生对这个长女到底存了护她一生的心,此时见她如此就有些厌了。
“欣儿,贞儿是你姑姑,你平日也没大没小的吗?你若是如此,朕对你很失望。”
徒欣眼圈儿都红了:“父皇,欣儿……欣儿不是……”
九公主徒贞忙道:“皇兄误会了,平日欣儿和臣妹最是交好,也正是如此,我们平日才会这样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