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见这宫女也不过十三四岁,生得颇为娇美,哭得楚楚可怜。
邢岫烟心中不禁感叹这万恶的后宫制度,真是糟蹋了多少姑娘。
邢岫烟暗自摇头,说:“你走吧,本宫什么都没有看见。”
那宫女仍在呜咽,邢岫烟皱眉,说:“你与其在这里哭,还不如把衣服头发整理一下。哭有什么用?你若要攀大皇子的高枝,本宫又不会阻止你。”
那宫女道:“奴婢罪该万死!但奴婢怎么敢攀大皇子的高枝,奴婢是被逼的,奴婢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二等宫女,大皇子胁迫奴婢,奴婢是不得不从。”
邢岫烟说:“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胁迫,在这宫里哪有说道理的地方?你要想攀高枝这儿也不是地方,你若不想,就少做这副楚楚可怜的风姿在大皇子面前。总之今日这些,实为不智。”
邢岫烟虽然同情后宫女子,但也不傻。今日这种人来人往的时候,这两人单独在这厮混,这宫女不是自己的腿走来,难不成大皇子还能将人掳来?只不过是邢岫烟知道后宫女子为了将来前程趁年轻攀个高枝也是情有可原,没有如别的后妃一样厌恶罢了。
那宫女忙收拾衣襟,邢岫烟却拂袖走了。
却说大皇子被撞破“初体验”计划后惊慌失措跑回慈安宫大殿里门口。大皇子是听说过这位宸贵妃的,听说最是会向父皇谄媚,心思恶毒,还害得母后失宠没脸。听说她最是想把母后打落下来,好取而代之,这次她一定不会代他隐瞒了。
徒元义对皇子的教养极严,他们的作息时间都有把控的,而且因为徒元义知道未来二皇子耽于酒色,对未成年皇子只用太监,不用宫女。徒晖要亲近女人,除了这样的节庆日偷溜出来,还真没有其它机会。
徒晖进门前他收回腿,他身子有些发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