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柏说:“微臣该死!”

邢岫烟说:“官员上差请假一两回也很正常, 也只是你遇上和没遇上的区别。”

徒元义凤目一冷, 道:“这难道还是朕的过错?”

邢岫烟微微张了张嘴,最后抿着嘴,在外还是给自己男人面子。

徒元义将一盘红豆糕推到她跟前,让她少说话多吃东西。

邢岫烟拿到一块糕点浅尝,忽听徒元义又问贾琏身居何职,听说只捐了个同知。

徒元义道:“原来是捐官,但若捐官有实干之才,倒也不是不可以授实职。”

贾琏吃了一惊,听皇帝居然有授他实职的想法,跪下道:“圣上隆恩,小臣文武皆平常得紧,怕会耽误圣上大事。”

“荣公之孙竟是文武平常吗?那你会什么?”

“小臣……小臣只通些庶务。”

“庶务?”

“小臣不敢欺瞒圣上。小臣只会管些家务,算些账。”

徒元义见他听到他露口风可授实职,首先没有飘起来,吹牛包揽,而是老实回答“文武平常”,见他有几分自知之明,不由生出两分好感,又因为邢岫烟的关系原是有两分好感,于是有了四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