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睁开眼来,睨着她,语气淡淡,说:“莫要以为皇宫是客栈随便进出,今日如你的愿……之后好生在宫里呆着,莫得寸进尺。”

两人互诉衷肠相恋后,平日也如热恋中的男女或新婚燕尔的夫妻。

邢岫烟冲他眨了眨眼,玩闹说:“七郎,为什么你是七郎……”

徒元义高冷坐着,他说:“别闹。”

她抱大腿,说:“你要是江湖大虾,我就可以和你浪迹天涯了。”

徒元义拉了她起来,坐在他大腿上,说:“就知道闹朕。”

“我没闹。”就喜欢让装唐僧的人破功而已。

他凤目闪过一丝邪气,伸手解开她的衣襟,亲吻她的琐骨,揉捻着她的胸口,问道:“前两日月事不便。想朕了吗?”

她微微抗拒最后却只能任他,就算是勤政的皇帝,不会把女/色临驾在朝政上的皇帝其实也是好/色的。

他托着她的身体亲吻许久,弄得她全身都燥起来。

他探手下来时,她说:“回宫再说吧……”

“都湿了……”他得意地说。

她恼道:“你这调情手段,我又不是木头。还有……不许这么说话!”她发誓她没有和他讲过台言总裁文,他哪学的?

他发出低哑的笑声,抱着她蹭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