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调戏皇帝是闺房情趣,但如今妹妹们正在外头,哪里会和他调情?
她拍了拍他的手,说:“老不正经的,要是被人听去了,圣人的英明神武的形象怎么办?”
徒元义却笑道:“这与英明神武有何关系?听朕墙角的人还少吗?朕何时怕过?”
宫里太监宫女服侍敬事房之事,现在他不宠幸后宫,夜夜与邢岫烟恩爱,也是有人守着的,皇帝的私/生活便是如此。除了帝王起居注之外,也因不是现代有热水器,难免也要叫水,邢岫烟初时无地自容,后来脸皮也厚了,或者学会掩耳盗铃。不然,又能如何?
徒元义大掌抚着她小腹磨搓一下又好奇地蹲下身侧过耳朵贴上来听听。
邢岫烟说跺着脚,说:“哎呀,我没怀孕啦!”
徒元义说:“朕也奇怪,你怎么还没怀上。当初你散了灵力绣的观音像都有送子的福气,偏你自个儿便怀不上了。”
邢岫烟说:“孩子的事又不急,你也有两个儿子了。我有没有儿子不重要,我只要同你在一起就好。”
徒元义瞪着凤目,说:“还真有女人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邢岫烟说:“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成为一个好妈妈,也许老天就是看出我不成熟呀。再说,没孩子时是爱情偶像剧,有了孩子是家庭伦理剧,我还年轻,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时谈恋爱的感觉,而不是当老妈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