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恼了,突然一把在她腰上一勾,将人拖进浴桶,她啊一声尖叫,扑腾着钻出水来。
“我洗过澡了,又全湿了!”
徒元义却扑上去拥住人儿,侧头吻了过去……
他动作并不小,浴房中热气蒸腾,水声阵阵,间杂着男女的呻-吟-喘息声。
次日徒元义沐休,到了申时才起,用早膳时,邢岫烟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昨天被他打断来不及说。
就是邢李氏给苏馥儿找的三个夫婿人选,她就提了起来。
徒元义是当皇帝的,记性又好,于朝中重臣家的传闻自也还记得几分,他摇头说:“三个都不好。”
邢岫烟说:“怎么不好?”
徒元义说:“朕记得张廷恩上一辈子也进士及第了,后来娶的是张家老太太的外孙女,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这向你大姐求亲,怕是他父亲生出和他兄弟大学士张群的争斗之心,有心攀附于你,想让儿子跟朕做连襟呢。可是你大姐嫁进去后,能得老太太和张廷恩的真心喜欢吗?”
邢岫烟恨恨道:“这不能要,那冯紫杰呢,这是冯紫英的弟弟吧,神武侯冯唐的儿子。”
徒元义摇头:“庶子而已,神武侯夫人对他可没有多好,到时候婆婆更不好侍候。”
邢岫烟又问:“礼部侍郎次子钱致远呢?”
徒元义呵呵一笑,说:“这个更有趣了,我记得是死在青楼里,用药过猛了。那时,钱源的老脸丢尽了,京都传得很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