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笑道:“难得老圣人愿给臣妾润色,臣妾自当奋力。”
徒元义朝赵贵看了一眼,赵贵就十分通眼色,带了侍候的宫女们全退了出屋子。
邢岫烟想起徒元义的没节操,脸瞬间涨红了。
徒元义看她羞红的模样,在一起久了,她被他骨头渣都吞下了,自有心灵相通之处,不禁似笑非笑:“爱妃想什么呢?过来坐。”
邢岫烟移身过去坐于他身侧,她平日没有这么害羞,实在是他们刚从骊山度假回宫。那些天,他太不像话了些,让她这个会扑倒调戏皇帝的女子都觉得脸皮受不住。
徒元义却正正经经地问起一些荣府之事,邢岫烟脸上的潮红才渐退。待问到关于某些人物——
“贾环?他怎么了?”邢岫烟愕然。
徒元义道:“朕前世时本届春闱是崔明主考,但是他……朕命张博彦主考,倒与原来很不相同。贾环……小小年纪,竟中进士。贾家还有这种天才?你从前讲的东西前后矛盾的好几次,朕亦不是很清楚。”崔明是德妃的父亲,现在被他调地方去当学差了。
其实,对于执掌江山的皇帝来说,荣国府就太渺小了,家长里短当故事听了也就听了。
“他中了进士?”邢岫烟还是十分意外。
徒元义道:“张太傅本就儒法双/修,贾环的文章虽有稚嫩之处,却对了张太傅的胃口。贾环却是贾政庶子,贾宝玉的庶弟,那贾家二房可是起死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