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侯笑道:“你出了多少银子买她?”

徒显也素知萧侯纨绔之名,早生“仰慕”,不由插话道:“皇兄花了五十两。”

萧侯唉哟一声,说:“五十两都能买四五个好丫头了,你只买了一个呀?公子真是不会做生意。”

徒晖不禁尴尬,侧开头,却瞧见人群中的邢岫烟,周青等几个微服锦衣卫已经暗中护在她身边。邢岫烟现在是想溜也溜不了了,绝对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玩了回去。

这些锦衣卫让他们为她去死,他们可能做得到,但是让他们帮忙瞒徒元义,他们绝对做不到。

徒晖心下吃惊,却暗道:难道父皇此时也带了贵妃微服吗?此事被父皇瞧见了,不知他如何想?唉哟,还有她也瞧见了,莫不是又以为我要与这姑娘做那事,她更要瞧我不起了。

徒晖心中思绪纷杂且不说,但见萧侯说亏了,只道:“我不通庶务,也没有买人的意思,只不过看她有孝心想帮个忙。”

萧侯道:“可人家不是那种白要你帮忙的人,你出了银子,她就是你的人了。对吧,姑娘?”

那一身麻衣孝服的娇滴滴小姑娘连忙点头,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看着徒晖,说:“公子出了母亲的葬生银子,我就是公子的人了。”

徒晖脸色尴尬,又偷偷朝邢岫烟瞧去。此时,邢岫烟知道溜不掉,倒想看看这个在京都脸面全无的惧内纨绔黛玉未来公爹能干出什么事来。

萧侯又道:“这位公子,我看你还是带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