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却不答,邢岫烟说:“淳于公子和欧阳公子是萧侯夫人的表兄和师兄,武艺看着颇好,我想我和他们交个朋友没坏处呀。”
徒元义冷冷道:“你交个这样的朋友,以后要是耍个脾气是不是就有能耐离家出走了?”
邢岫烟说:“淳于公子是开玩笑的。”
徒元义说:“但教朕打败这个目中无人的江湖人,看他还敢不敢想着偷走你。”
邢岫烟说:“我又不是……物品。”他这是将淳于白那半开玩笑的话放心里去了,这男人有没有正常思维呀。
徒元义没有接话,只是脚下折而向东,此时天近黄昏,人们纷纷家去了,人流渐渐稀少。
他跃出窗台时,那酒楼四周也已经驻守着微服的锦衣卫,暗中清了场,没有怎么惊扰到边城普通百姓。
几人快速在街市奔过,街头百姓虽然被惊,到底边城的百姓们心比较大,很快又做自己的事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徒元义就出了东门。邢岫烟转过头看看,淳于白、欧阳磊正不疾不徐地跟在身后约十五米远,萧侯夫人则搂着“小鸟依人”状的萧侯的腰——虽然他比较高大,他们跟在三十来米远。但她没有看到萧景云和黛玉,却是不知萧景云到底年轻,功力稍逊一筹,而且他正趁机抱着媳妇也不想拼了命的赶,方向没错就成了。
徒元义负着邢岫烟出了边城东门六七里,来到一处干旱草地,此处正是四下无人。徒元义停步,放下邢岫烟时,淳于白和欧阳磊后脚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