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想到万一真为这事告假是否会有妨碍,又或者他要是真过来“请罪”了,原本只有在场的人见到了,最后变得众人皆知,那如何是好?
“谁要你负荆请罪了,你……你以后不这么欺负我就好。”
萧景云看她羞颜,不禁爱极,真想去亲她一亲,但那也只是想想,到底未成亲,还是要守着礼的。
萧景云说:“我怎么敢欺负你?你靠山这么硬。”
黛玉道:“我要是没靠山,若只是一个孤苦女子,你便要欺我了吗?”黛玉小时候在荣国府住着,府中下人对她多有轻慢,背后也有嚼舌根的,便是她没有了娘,要客居人篱下,才至那样。且后来与邢岫烟知心,又得她那篾片之才说及一些道理,所以黛玉总是敏感谨慎。这回是邢岫烟极力邀请,黛玉也想要亲近大姐,又想有大姐和爹爹的保护,夫家将来也难欺她,才敢随驾北狩。
“没有的事。”萧景山连忙否定,怕她不信,又说,“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家……的家风,就是……夫纲不怎么振,我爹惧内。”
黛玉想到自己未来公公和婆婆的画风,有时是震惊得反应不过来,但是过后一回味却是十分可乐。此时想到他们不禁破涕为笑。
黛玉又低声说:“侯爷惧内,与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萧景云不禁调笑道:“怎么会没关系,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说我以后哪敢欺负你呀?”
黛玉俏脸顿时像煮熟的虾。
萧景云倒怕她姑娘家皮薄,调戏媳妇够了,就想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