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云不禁抽了抽嘴角,暗想:便是圣人真的夫纲不怎么样,爹,你得意什么?跟你有啥关系?

……

邢岫烟裹着他的披风,被他拥在马前,两人共乘回行辕去,他还要赶着参加地方官员准备的晚宴,此时都有些迟了。

徒元义说:“不可再自己偷溜出来玩了,外人瞧见了,背后要议论你后妃女德不修。”

邢岫烟在怀里蹭了蹭,如一只小宠物撒娇,暗想着可别有什么惩罚。

徒元义却只一手从后搂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耳朵,轻轻一笑:“调皮。”

两人回到行辕别院,太监宫女马上服侍两人更衣,参加了西宁郡王和地方官员为皇帝一行人准备的洗尘宴。

一通繁文缛节且不细述。

宴罢回了寝宫,邢岫烟也是一身的疲惫,洗漱后上了床倒头就睡,徒元义见她如此,今晚倒没有闹她了。

一早醒来时,某人不用早朝已经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回来了,此时大用是早上七点半。

他从床上将人掏了出来,说:“叫你早一点起床,吐纳归导,延年益寿总有好处,你便是不听的。”

邢岫烟咯咯一笑,说:“我也应该不会短命,再延年益寿不成老妖精了?”

“胡说八道。”

邢岫烟枕在他肩头,说:“你老得慢些,我老的快些,不是刚好吗?除非你六十岁时要找个十六岁的,那我可如何也没有办法了。我今年十六,往后再不能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