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白日……”

徒元义手探进她衣里去,说:“爱妃还记得那回……好生风流畅快,过几日在围场让你瞧瞧你夫君的能耐……”

“无耻……”她会“生扑”也是有原则的,而此人是百无禁忌,或者男人的劣根性,越禁忌,他越兴奋。他一定是“绝世孤本”看多了,在这事上越发放荡,他提出的奇葩地点她是百分百拒绝的。

两人正一个扑一个挣时,紫玥在帘外禀告:“娘娘,和毓县君求见。”

邢岫烟如聆圣音:“我一会儿就出去,且在花厅招呼她。”

徒元义凤目微闪,微微不悦:“和毓上午过来干什么,真不会挑时候。”

邢岫烟推开他的怀抱,整着衣裳,说:“大哥,你也说了是上午,她现在不来,难道半夜来吗?是你想白日宣/淫……”

徒元义轻轻咳了咳:“替朕更衣,朕处理政务去了。”

……

黛玉因为昨日宴会上的事有些不安,她没有想到会有布日固德当众求亲的事。

婚姻之事上,她到底是多年受教养嬷嬷的教导,虽是别人求娶,但世人皆是宽以待男子,苛以待女子,人们多会觉得她轻浮。

邢岫烟听了黛玉委婉地说起昨日之事,也就明白个大概,不由安慰:“本宫见萧家并无不悦,别人怎么说管得那么多来?”

本朝别的闺秀绝对没有黛玉这样的机会在婚前经常接触婆家和未婚夫,黛玉即便不知外面的事,这一点也有嬷嬷告诉她的。

“那……他们不悦也不会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