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令她休息,也没有耽误,赶去看徒晖。

徒晖却是严重得多,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黑气,双目紧闭。

徒元义虽然因杨家而厌恶,但是也是自己的儿子。当年改变了他早逝的命运时,他是很高兴的,此时见他如此,怎么能袖手?

当下让人备了热水来,将他放入浴涌中,取出含有灵泉水精的保元排毒/药丸,喂他吃下。

他又运了功力,助徒晖化开药力,运功行致他奇经八脉,过了约一个时辰,徒晖皮肤上排出身上污垢来,毒术也随之排出大部分。

徒元义收功后,唤了太监进帐来抱他出浴桶,换个桶净身。

徒元义看看这个儿子,心情也颇为复杂,太监正为他洗着身上的污垢,他倚在桶沿由另一个太监扶着。

忽听他一声低低呻/吟,声若细蚊,断断续续喃喃:“但愿……咱俩……永……不分离……你……莫再……想……他了……”

徒元义太监们怕还是没有听清,但徒元义何等功力,耳力自是非常,连在一起重复一遍,不禁讶异。

晖儿才十二岁,竟是动了情不成?他就怕儿子们全是酒色之徒,都不让他们身边跟宫女,他又哪里接触女子?难不成他在宫里有人?

徒元义不禁心生不悦,令太监好生照料,便拂袖出了徒晖的帐篷,正见徒显猫在帐外,徒元义看到这个前生时标准的酒色之徒,更是不悦。

徒元义喝道:“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