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说:“秀秀最美,美冠后宫。”
邢岫烟叹道:“你看你,多好色呢,都说了不可以以貌取人的……”
徒元义忙补充说:“秀秀是内在美。”
邢岫烟恼,容嬷嬷附身,再掐:“原来你说我最美是骗我来着?你说,我怎么就不美了?我哪里比不过她们了?!”
徒元义蒙圈,威严的丹凤眼成呆萌状,实在是帝王没有见识过现代的无理取闹的女子。
徒元义问:“秀秀,那么咱是美……还是不美呢?朕该如何说,秀秀才满意呢?”
邢岫烟坐正身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应该说‘我家秀秀最美,但岂止于美!’。”
徒元义莞尔一笑,伸手扶着她的颊,说:“娘子岂止于美!”
邢岫烟这才有几分满意,暗想:他总要有几分灵/性/吧,让她早日当上皇后,再允她做一番事业。北狩一趟,他也习惯让她在规矩上松快了,就算温水煮青蛙也些进步呀。
忽然她肚子咕噜一叫,徒元义不禁呵呵一笑:“可以传膳了吗?”
李德全指挥着小太监摆膳,青璇、蓝玖当值的贴身宫女也进来侍候,却见皇帝和贵妃两人又粘乎得紧,用膳时都紧挨着。贵妃发了脾气,皇上一点都未生气降罪,也是奇事。
(徒元义:朕哪敢生气降罪呀,只求邢嬷嬷掐得轻一点。)
下午,他携了她出了金帐骑马打猎,锦衣卫护卫,还找了萧景云、谭谦、英亲王、金浩倡世子伴驾。都是年轻人或亲戚,不是老成大臣,只当作是嬉戏。
皇帝大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虐狗,任性之极。虽然邢岫烟也是有一匹自己的温和的母马,但是皇帝常常携了她同乘一骑快奔。
邢岫烟虽然不会开弓,但是飞刀也练过一段时间,使着灵力比马戏团的功底却是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