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两日,却是要为蒙古诸使者洗尘,徒元义却和现代人不一样,并没有留使者下来观看阅兵和演习的打算。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徒元义综合考虑此时大部分的部落在前生他在位时未与大周动大干戈,也就不必泄了底。
洗尘宴在宽敞的金账内摆开,诸部使臣按照部落大小和使臣身份排席,而大周文臣武将也陪座。
歌舞起,杯盏交错,宴上主客双方都有人轮番歌功颂德,邢岫烟坐在徒元义身旁,听了都不禁脸红,难为他十分坦然,皇帝的脸皮实在不是常人可及的。
明珠公主已得知,西宁郡王这个“媒人”代皇帝委婉的拒了和亲,心中正苦恼。明日一走,她此生再难见到心上人。
明珠公主虽然有些刁蛮,但是她到底是蒙古女子,敢爱敢恨,一腔真情付之东流,自己却要这样走了,如何甘心?
在巴图王子敬酒后,起身来向徒元义敬酒,徒元义也笑着饮尽了一杯。
明珠公主却未回座,犹豫了再三,说:“皇上,大周和科尔沁永远当朋友不好吗?”
徒元义朗朗一笑:“此事大善,朕所愿也!”
明珠公主顿了顿说:“明珠愿意做大周和科尔沁之间的友谊桥梁,皇上觉得是科尔沁不配,还是明珠不配?”
在大周诸臣的讶异眼神下,饶是蒙古女子,明珠也羞红了脸,手心冒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