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臣听后大惊,连邢岫烟都讶异地看向他,礼部尚书钱源道:“皇上,贵妃娘娘虽然聪慧,但毕竟是女子,让二位皇子和英亲王听政是否更为妥当?”

徒元义龙颜肃冷,说:“大皇子和二皇子不过稚童,英亲王虽然才干也不错,但他的见识谋略未必及得上贵妃。事急从权,诸卿不必多说。”

诸臣虽然心情各异,却只能尊旨。

徒元义撑着开了御前会议,现身于人前,不管怎么样,稳了人心。

邢岫烟陪他回卧房副帐,令退左右。

邢岫烟才说:“圣人因何下那道令,回京后岂不是让御史弹核于我?”

一弹核,当皇后会不会有妨碍?

徒元义微微一笑说:“爱妃可以试试,你若可以令诸臣信服,以后朕就允你管工厂甚至别的事。”

邢岫烟一听,精神不禁一震,说:“真的?”

徒元义淡笑:“但是不能影响侍候朕,也不能影响生孩子。”

邢岫烟听他不正经,本能握起拳头,差点要捶过去,最终却想到他伤病着,又收了回去。

她坐在他身边,抱过他,说:“你要十几天才好,我要这么久见不到你了。”

徒元义道:“从前你在林家也未见你有这般想朕,你给你三妹写信,却也未先想给朕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