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觉得就算是漠北蒙古部落的贱奴中要找出这样三个形貌奇特之人,也是不容易的。
虽然他有点想吐,但他想要他们帮帮他。
“呀,好俊的男人呀!”那个脸上找疮的女子说,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帖木儿才二十二岁,身为准格尔汗最宠爱的儿子,长得是不错的,高挺鼻梁,眼睛如鹰,留着美髯。况且有在场的其他两个奇丑的男人作对比。
那女人如获至宝低下身来抚摸他的脸,帖木儿哑穴被点,想叫又叫不出来。
他以为另外两个男人会反对这女人“见异思迁”,没有想到那两个男人却也欣赏起他来,在他身上各处摸着,啧啧称奇,说他“好俊”。
不多时,那个左颊长着一个长瘤的男人往帖木儿跨/下一摸一掏,见到东西,却有几分嫌弃:“唉哟,可惜!中看不中用!没骨蛇皮似的,还不如我的瘤呢!”
那是他们谁谁刚才压坏的好不好?也许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也有关系。
那个癞痢长毛痣的男人道:“在下面的,‘没骨蛇皮’也不防事,且看看后面。”
帖木儿内心在呐喊,但是没有卵用。
那女人却不乐意了,说:“你们不防事,我呢?”
那两个男人嘿嘿贼笑两声,一边继续在帖木儿身上摸着,长瘤男就抓着“软皮蛇”,毛痣癞痢男摸着“西域葡萄”。
长瘤男笑道:“小娼妇,急什么?待老子捅完了这个小美男再来捅你~~”
毛痣癞痢男说:“又你先来?”
长瘤男说:“你且先陪她去!”
说着,那男人就手脚麻利将帖木儿扒光,帖木儿吃了药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压在下面,那男人一张丑脸来亲他,他想吐,幸而他今天什么东西也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