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超道:“定中侯也有份?!”
金世越这才心怀怨怼地说那天萧凯来找他的事,以及后来他们又来详细筹谋。
金世越说:“萧凯说这帖木儿傲得很,得罪了他,他便想打断他男人的脊梁,才出这么个损人不偿命的主意。”
金世超眼却双眼划过复杂地神色,金世越虽然滑头,但是他接触到的事没有金世超多,格局自也就不同了。金世超知道掳人的实则是欧阳磊和淳于白二侠,心中也就有了许多猜测。
萧凯素来不管朝堂之事,还是他儿子要入朝为官,这才重新出来。而萧家与宸贵妃关系亲密,也有姻亲之好了,皇上一出事,宸贵妃马上召他们去围场。当日金帐议事,已然定下大略,大周不能和蒙古人撕破脸的。
金世超总是聪明人,说:“你做都做了,我也只好给你兜着,还有,那几个人如果不受控制,你便……别留下把柄,下不为例。”
金世越咬牙说:“我定要找萧凯算账!”
金世超呵呵说:“几十年老交情了,好不容易重聚,见不着时,你又挂念人家。”
金世越说:“大哥,你别扯老黄历了好吗?当年……我也有受人误导,当年京中不是大家都说萧凯漂亮得像女孩儿吗?我还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当时他们最知心合拍的时候,金世越十五六岁,萧凯才十三四岁,萧凯都还没有变声,正是雌雄莫辨之时。那时萧凯的容貌绝世,女子都是不及的,别说女子没有这样知心,单看他的颜有时都能看呆去了。他虽曾欺盼他是女子,但对他的感情还是超越了男女了,他就是他少年的回忆,悲的喜的多和他相关。
金世超说:“我才没空管你的破事,你自己守好嘴巴。经手人最近都不要留在边城,一切都送走蒙古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