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却趁势一把抓住他的手上下看起来,说:“圣人的伤都好了吗?”

徒元义笑道:“都好了。”

邢岫烟这才眼泪落下来,说:“这就好,我再不叫你伤着了。”

徒元义暗想:这是朕的台词吧?

徒元义微微一笑道:“朕瞧你处理政事也有模有样的。”

邢岫烟这时倒有一分扭捏,说:“臣妾就依葫芦画瓢,从前圣人怎么处理,臣妾就怎么处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徒元义笑道:“但朕可没有教过你南部海疆之事,你倒也有主意。”

邢岫烟暗想:他不会是在意吧?

邢岫烟忙道:“我不过是读了几本书,总结前人,思考未必及得上圣人。如今圣人出关,正可亲自处理此事。”

徒元义道:“爱妃驳了迁居百姓之事也正合朕意。既要先安抚周氏派人和谈,朕一时倒也无更好人选,只是不知金爱卿胞弟是否能担当此任。”原来徒元义早就回来了,听说贵妃正召见诸臣在金帐议事,他来了兴趣,不让通报,就在帐外听着。

金世超出列奏道:“皇上,娘娘怕是听了什么不实传言,臣的弟弟从前是定中侯的玩伴……”

萧侯虽然有些怕金世越,但是金世超用他的玩伴来证明金世越不行,萧侯又不乐意了。

萧侯道:“金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本侯无才,本侯从前的玩伴也无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