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苦了。”是为她挡了毒针,不然没人能伤他。

徒元义摇了摇头:“不苦,我闭关半个来月,祛除了余毒,功力还提升了。”

邢岫烟道:“那不是因祸得福吗?”

“都说福祸相依,想必大有道理。”徒元义叹道。

邢岫烟帖在他胸膛上,说:“不管是福祸,七郎心里有我,我都和七郎一起担着。”

徒元义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拥住她的身子,在她耳间呢喃一句,发现媳妇果是开心,暗想:女人真是听觉动物。

翌日辰时,再次金帐议事,群臣此时精神抖擞,比之昨日邢岫烟召见多有不同。

邢岫烟这时仍然跟来了,看到此情此境,暗想:原来她和徒元义还是相差不少,之前他们听令,当真是她有一半才华、一半狐假虎威。

是了,毕竟是一个女子,再有见地,哪里能那么容易让男权社会的朝中重臣臣服。

而且,她从未沾过血,一个君王的竖立威信的最好方式就是鲜血。徒元义正是如此。

徒元义让她参政,他也必不是唐高宗,以后便是他信她,应该刚柔并济,对男人该软的时候还是要软。

武则天后期并不得唐高宗之心,奈何唐高宗身体不好,朝政不能耽误,也是她够狠。她便有武则天的野心,现下情况也不同,况且为了事业放弃她两生唯一的爱情,也不是很明智。

别想当女皇了,至少她的修炼还远远不够,用大白话说,就是还嫩了一点,她的路还长着呢!

徒元义见了金世越也颇为喜欢,加封钦差大臣将负责前往闽地和谈,却又提拔谭谦为副使,协助金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