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知她怕是做噩梦了,他将人搂在怀里安慰着:“秀秀不怕,朕在你身边,不管什么妖魔鬼怪都害不了你的。”
邢岫烟伏在他怀里,身子颤抖哭了一会儿,说:“我一个人杀,怎么杀也杀不完,最后尸山血海将我淹了,我想你出现来拉我上去,可你就是不来!”
“是梦嘛……”
邢岫烟捶着他的胸膛,说:“你花言巧语,关键时候又跑得没影儿了!”
徒元义说:“这话从何说来?朕关键时候都在秀秀身边,但是梦里的事不归朕管……”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她一边哭一边打。
徒元义一多汗,但还是心疼居多,只搂紧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好,是朕的错,朕下回在梦里一定出现。”
邢岫烟怒道:“你敢咒我再做噩梦?!”
徒元义无奈了,有时对女人是全都认错都还不够。
“不是。朕是说,秀秀若是再做梦,一定做一个有朕在一起的美梦!”
邢岫烟在他怀中擦了擦鼻泣和眼泪,说:“你美的冒鼻涕泡了,凭什么有你的梦就是美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