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珍珠不禁怔住,却仍不服气,说:“那辛秀妍她又耐过什么寂寞了?她不过是接手的身份比我好罢了,我要是成为邢岫烟,我也可以当皇后。”
贾环脸露讥嘲,说:“你看,我跟你说的这么明白,你的思维还是停留在这里。”
华珍珠说:“哼,你现在再肖想你的老情人,你也不配,你也不要说我!”
贾环深吸了口气,也不禁轻笑一声,说:“夏虫不可语冰,这些年你都白活了不成?”
华珍珠道:“我夏虫不可语冰,你有本事去和辛秀妍说呀,也不知人家会不会理你这种负心薄幸的男人。”
贾环呵呵,说:“你还别说,若是有共同利益,她照样会和我说话。”
华珍珠哧了一声说:“就没有见过这么软弱包子的女人,对上一个负心人都不敢动手虐。”
贾环笑道:“她若要动我,你以为你得好?辛秀妍若是软弱包子,她能当皇后?你以为皇后之位是充话费送的?满朝文武齐齐肯请皇上立她为后,那些大臣脑子都被驴踢了,还是满朝文武都爱上了她?你眼中的女性强者,就是将你我这样的关系的人打落尘埃?”
华珍珠不禁说不出话来,这回她真的是怨恨交加,其实早前她境遇最差时也曾后悔当年背弃朋友,踩了朋友上位。可现在与贾环的合作令生活趋于稳定,下半辈子总算有个着落,见着邢岫烟封后她反而控制不住怨恨这世道的不公。
贾环前生能成为业界精英,今生四书五经读多了,又在官场往来这么些时候,经历不一样,他的认知当然和华珍珠不一样。
……
邢岫烟怀孕之后,也是一直和徒元义同卧,但是徒元义身为正常的壮年男子,且不能说不好女色,是以也苦不堪言。
邢岫烟手抚着现在微微耸起的小腹浅浅入睡,在他辗转反侧中又醒来。
邢岫烟因道:“明日要大朝,你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