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有起过生“徒圆圆”,但是到底是想给徒元义生个儿子的,因为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嫡子。

徒元义坐在她旁边,摸了摸鼻子,却是不语,就看她这无理取闹的哭能到什么时候。

果然没有见他来哄,邢岫烟闹得不久就停了,委屈地看着他。她自怀孕后就成了“邢三岁”,平日一点脾气和情绪都要“徒妈妈”好好哄的,他不哄她不习惯。

“哭完了?”

邢岫烟咬着樱唇,摸着肚子说:“铁柱,你瞧瞧这就是你狠心的父皇。独/裁霸道、花心风流,你娘好可怜……”

徒元义抱胸睨着她,说:“你天天就教儿子这些?”

邢岫烟扁了嘴巴委屈着,他笑着拉了人起来,上下前后打量,忽为难地说:“朕瞧你确是发福了嘛,你还得朕说假话来着,朕是实诚人。”

“哇……”

徒元义却呵呵直笑,说:“那个女人跟你这样闹腾的?还哭,会哭了不起了?”

邢岫烟就要翻身爬下龙床,叫道:“我要回娘家……”

“靠走?”徒元义挑眉。

她又扑上去打皇帝,徒元义给她打了两下,就抓住她的手腕了,就看着她笑,一副“现在看你怎么打我”的样子。

邢岫烟哪里会束手就擒,哎哟一声,说是肚子痛,果然他松开手,她的不慈不悲千叶手又往她身上招呼去。

徒元义将人压下,覆上唇去,双唇交缠,他辗转亲吻,时而强势时而温存,她渐渐使不出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