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至下,他们根本就不神话人的道德,辛秀妍的一篇思想学习稿中就写明了“人有阴性和阳性,两方面都得到一定的满足,人才会感到幸福。但是如果一个集团要做出什么成就,就要激发人的阳性到达最大值,而阳性达到最大值最后的结果一定带来阴性的满足。一个集体如果不能适当的控制阴性,一定是难成大事的。而制度和纪律就是为了实现这一切的。”

徒元义就看着老婆写稿,开了个工作会议讨论问题,巡视春耕情况和调研,做工作笔记。还有后两天小学春假结束,她还在小学兼职教书,甚至昨天晚上她还要去给“小书迷们”说书。

他忽然觉得从前他只认识到她的85,而现在是100,并且还多出了20,是她经历过苦难鲜血和实践中出来的。

春耕在第五天结束了,她也终于空了一点,带他又看看镇上的纺纱厂,现在增添好几台“大同军纺纱机”了。

“纺纱的生产效率提高了,反而是织布的效率跟不上,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做出水力织布机来。”

徒元义勾了勾嘴角,凤目闪过一道精芒,说:“你是要让全国的纺织业破产呀。”

辛秀妍说:“别这么说呀。咱们不做,别人就不做了吗?不能掩耳盗铃的。”

“这样的东西,你就给了他们?”

辛秀妍微微一笑:“不然呢?献给皇帝,然后仗着我们是穿越的,这种后世的知识谋取个功劳,从此过上贵族的生活?咱们不是已经有爵位了吗?再多的富贵,你我二人又能享受多少?”

徒元义说:“你能确定人心不变,他们永远为你所用?”

辛秀妍转过来,说:“我要人心不变干什么?人心本来就是会变的。我只要你对我五十年不变就好。”

“五十年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