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道:“娘娘,奴才也觉得奇怪,秦尚宫平日并不多话,为何那时叫了奴婢。除了照看公主,她又说了好几句话恭维的话。虽然说奴婢是三公主身边的人,但她堂堂六品尚宫,身份却比奴婢高。如今想来,实为可疑。”

秦尚宫道:“春杏,你别血口喷人。当日千秋节,我不过是为皇上和皇后娘娘高兴,是以随口说起。”

后宫中的人都许多换血了,秦尚宫并不算邢岫烟的心腹,还是当年和德公主管后宫时顶上来的。但是和德公主也没有害徒圆圆的动机呀。

苏清冷冷看了秦尚宫一眼,道:“娘娘,奴才也查出些东西来了。这秦尚宫原是潜邸的老人……”

邢岫烟看向苏清,苏清道:“当年是在圣人书房侍候的。圣人登基后,一起进了宫。”

邢岫烟俏脸黑了下来,盯着秦尚宫,说:“当年皇上让你侍过寝吗?”

秦尚宫吓得伏倒在地,忽听一道低沉隐怒的声音响起:“没有的事!”

众人才惊是圣人过来了,邢岫烟一心扑在女儿身上,徒元义独自睡了半天一夜。起来时,几日未合眼的疲惫感却消除许多。

徒元义在邢岫烟身旁坐下,诸人参拜过后,徒元义怒道:“尔等居心叵测,谋害公主,简直是不知死活!”

徒元义又让苏清接着说。

当日是有人趁机将公害引到太液池的廊桥上,而三公主也不是失足,因为那里有栏杆,三公主人矮跌不出去。

只能是有人将公主扔下去的。如此,第一个叫着三公主落水的人就可疑了。因为如果公主落水后再叫的,那么夜晚的太液池中,得有多好的眼力才能看见公主在水里。公主人小又不会水,在水中喝几口水也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