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声说:“不知可否让我等见识见识,一饱眼福。”

羽奴说:“诶,这等军国利器,就算是我也不能随便外传。”

吴良道:“国舅爷难道是信不过我们?”

羽奴摆了摆手,说:“我现在不过一个巡城御史,也就在永平府城中吃吃喝喝,那些事我是做不了主的。不过,我可以问问我姐夫。”

国舅爷的姐夫,那是圣上呀,这些人既想知道,但是对皇帝又本能有些敬畏。他们可听说过,早些年这位陛下杀汉奸有多狠的。

但是他们几家位处边境,素来和北边有生意往来,有暴利的贸易岂是政令可以禁止的?

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现在和后金的贸易往来,利润从来不会少于百分之百,而且后金那边求着要。

一年下来赚个十几二十万两都是正常的。

羽奴微微一笑,说:“我说的不是我皇上姐夫,是我别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