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奴说:“姐夫,我们真的有要事。”
羽奴看看左右,太监宫女离得远,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我正要跟姐夫汇报呢, 不然接下来没法干了。”
“是何事?”
羽奴便将赵喜揭发的事简要说了, 徒元义面不变色, 凤目微眯,精芒微闪。
“有没有别的证据?”
羽奴说:“就是没有,我才慢慢让他们上勾来,也想弄个清楚。我也打听了,那几家在坊间名头也不小,一个个富得流油,只不过因为商户出身,不算是缙绅。但是吴家和蓟辽总督府还有点关系,这李家呢除了和吴家有关系,在江南也有生意。反正这几家都有商队,规模不小。”
徒元义食指轻轻磨着拇指上的玉斑指,沉默不语。
若是真的,这些汉奸真是屡禁不止。真如秀秀所言,这世上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资本。然而,便是将来要鼓励工商业,前提也是没有别的政权可以威胁大周。
徒元义看看羽奴顶着一张六分像邢岫烟的脸,带着一丝雅痞之气,但到底年轻。
徒元义道:“你们能怎么查?对上那些老狐狸,就你们几个,怎么被人吞了都不知道。”
徒昶和徒旭也是不服气,徒昶说:“父皇也不要这么瞧不起我们。如果他们真是汉奸,总会和北边联系,到时就将这个集团一网打尽。要是跟您和母后当年打下富升钱庄一样,那就太好了。”
徒元义想了想,道:“此事不论真假,你们务必先守口中如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