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不禁呵呵,这果然牵扯到他的心头宝贝疙瘩蛋,这是疼了。

要说心疼,谁又不心疼呢?在南边她也让孩子出去晒太阳,她又哪舍得了。

徒昶说:“父皇,儿臣不怕。”

“儿臣也不怕……”徒旭说,但又生犹豫,“不过,能不能让儿臣先跟小舅办那件事……”

“什么事?”邢岫烟奇道。

徒元义说:“此事待会儿,朕再与你说,但是你不会真想……”

邢岫烟说:“去原来的黄衫军吧,南北纵横,历经大小战事。”

徒圆圆心想着皇兄们成了少尉,那是比她低了三级呀,不禁摸了摸鼻子。

徒昶心想,黄衫军原本是禁军中的禁军,这两年又归母后辖管,与四川新军千丝万缕。自己身为未冕储君,将来必定要有军队的指挥权。母后给他挑黄衫军,以她之远见,哪有不明白的。他已经十四岁了,按说是早了两年,但是妹妹都行,他哪里会不行。

“儿臣听凭父皇母后的安排。”

徒旭却说:“儿臣要先做完小舅那件事,没弄明白,儿臣不甘心。”

邢岫烟见儿子这么执着,两次提到,不禁问道:“到底有什么事?”

……

邢岫烟听了三个臭皮匠的汇报,讶然:“这事有谱吗?”

徒旭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也许顺藤摸瓜,我们能再拔出一个富升钱庄那样的集团来。到时对方一定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