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义扑了上去,说:“朕先教教你这丫头怎么侍奉夫君!”

……

傍晚,徒元义和邢岫烟收拾齐整,知道儿子弟弟想要见他们,就在膳前召了过来。

原来中午时吴家为首的那几家疑似汉奸又和邢程吃酒,竟是有意想买几支火铳。

邢程说:“他们是说长期和蒙古、西域行商,路上不少贼人、熊罴和虎狼,若是能得这样的利器防身,可就是帮了大忙了。这等军国利器哪里能轻易卖了,况且臣一个巡城御使,也没有这权限。不过,他们倒是有几分相信臣的门路,所以臣没有答应他们,但也没有拒绝。”

徒旭奏道:“父皇,依儿臣之见,他们是不是汉奸,这一试就知。不管是他们要亲自送火/器给后金,还是后金奸细为此现身,是人是鬼,就在此关。”

徒元义沉吟半晌,问道:“皇后有何高见?”

邢岫烟说:“卖当然是要卖的,至于卖多少,怎么利用,还要从长计议。但是人家也定不是傻子,羽奴一个孩子,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对方也要起疑。”

羽奴说:“我也不是孩子……”

邢岫烟想起一事,问道:“他们不是要捐银饷的吗?我还没有看到钱呢。不会是要我们卖点火/铳,他们才能把银饷到位吧?当我是什么人了?”

徒元义笑道:“何人敢赖你的账!”

邢岫烟道:“卫邦不要去了,羽奴你去。”

“母后,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