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昶洗好了衣服,和周武一起回营。
晚上吃饭,那是没有私毫的宫廷优雅,简直是饿死鬼投胎。
吃完之后,坐着休息,一个粗汉剔着牙,叹道:“这北方天天吃大饼,偶尔有米,那米也不好吃。还是北越的米好吃。
另一个瘦上许多的士兵说:“可不是,在北越,有时还能分个饭后水果的,时常抓条蛇烤了,也是美味。”
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说:“你说要是打完仗,我要不要带全家去北越,那里好种东西。”
那瘦小的士兵说:“你说打完建奴,娘娘又在关外分点地给我们,那我们将来是去北越好,还是去关外好?”
一个五官有几分英气的青年道:“猴子,美的你!听说红衫军、黑衫军、白衫军对咱们意见可大了!我瞧到时打仗时,能得功劳的仗轮不上咱们,就让咱们驻守山海关当预备役。他产噼里啪啦打完了,等到咱们,什么都捞不上。”
那叫猴子的小兵道:“不会吧,咱们的适应性训练不是挺好的吗?当初在广西,娘娘也没瞧上咱们黄衫军。头一仗让她新军的心腹打了,但后来在镇南关,咱们就证明了实力,娘娘也是一视同仁呀。”
那有点英气的男子道:“说起来咱们原来是圣人的嫡系黄衫军,你们怎么都将自己当新军。”
猴子笑道:“圣人娘娘不是一家吗?我还听说……圣人他怕老婆……”
“猴子!你不要命了,背后敢议圣人的事!”一个稳重一些的士兵骂道,他是猴子同乡。
猴子道:“我……我也是当时在北越和新军的朋友吃饭时,听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