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天气日暖,且川军后勤补给也通到了北边,黄衫军换上了迷彩军服,如今正热火朝天的训练。
十公理负重是每天例行基础,徒昶也已经习惯了。
“快点!跟上!”
徒昶身为排长,正在喝令自己的兵。曾经很令徒昶奔溃的是,全排除了他内功纯正之外,最能跑的是猴子。
若是负重跑,连他都跑不过猴子,在其它人也气喘吁吁时,猴子还是稳稳的。
猴子那是叫精瘦,不是瘦弱。
在营里呆久了,曾经他能高高在上看他们,现在的情分却非同一般了。
他也不嫌他们乡里巴人、谈吐粗俗、眼皮子浅了,反而有很多可爱的地方。
下午又带着真弹真炮越野跑了半天,然后带着衣服毛巾蜂拥去河里洗澡。
徒昶也脱光了上身,但是绝对做不到一些特别“开放”的士兵一样全脱光光。然后,那些人还互相看着下面,互相取笑,说劳段子,哪有什么礼仪可言?
他堂堂嫡皇,再怎么样也不能有这种黑历史。
二排打排长赵五儿看着徒昶那颠倒众生的容貌不禁嫉妒,说:“看看,看看,常排长真是白豆腐似的。”
众人哈哈大笑,赵五儿走过去,在徒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种情况时,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这个小排长知不知道他是在未来的宣武帝的胸上摸了一把,是连徒元义都没有这样摸过?
徒昶不禁一愣,赵五儿又在他肩背上一摸,说:“这少爷的身子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玉雕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