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允许再穿白衣。
可雏羡的鲜血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一定的期限。
每隔一段时间,如果不能再饮下她的鲜血,那么她就会承受比太食日更痛苦数以万倍的折磨。
而此刻……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饮下过雏羡的鲜血了。
回忆戛然中止,刑判嘴唇微动了两下,然而她的喉咙却很难才能说出话来,因此复又重新闭上了嘴巴,不再发出任何一言一语。
雏羡忽然笑了。
她将手指伸出,随后一阵夹杂着紫色的黑风瞬间闪过,她的手指上便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张口。
刚好足够挤出鲜血,却不至于浪费血液、使之掉落在地上。
附近的花朵闻到了浓郁的血气,争先恐后的想要一拥而上,可又畏惧雏羡强大的魔息,只在她的周遭结下了一层又一层的网。
血气出现的那个瞬间,刑判放在身侧的手几乎是立刻就收紧了。
她的喉咙上下滚动,眉毛微皱,露在外面的细腻脖颈上,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可却依然不发一言。
见她这幅样子,雏羡缓缓笑了,目光却有些痴迷,像是在透过刑判被魔纹遍布了的脸,寻找着某个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影子,“你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和她有几分相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