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相关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人,而她母亲是不可能也没理由说这种话的,也就只有文父了。
李语诗摊手:“我什么都没说,你非要说是的话我也没办法。”
文雪柔看她这样,更加确定就是文父了,顿了顿,撑着椅子起身,但迈开一步都觉得锥心地疼,只能咬着牙缓慢地往温暮雨先前离开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温暮雨也从秘书的嘴里得知了大概的事情经过。
这话是文父在一次酒席上喝多了的时候说的。虽然是胡言乱语,但经过有心人推波助澜后,这种荒唐的谣言还是就这么传开了。
温暮雨让秘书继续调查,看看是说在推动谣言传播,另外也安排公关澄清这件事,同时还安排律师团发律师函给文父。
文父先前想要要回地皮,这件事没造成什么影响和损失,她看在文雪柔的面上,笑笑就掀过去了。
但没想到文父竟然还变本加厉,开始胡言乱语败坏她的名声,这自然不能忍。
吩咐完以后,温暮雨挂断电话,转过身,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文雪柔,顿了顿。
她看文雪柔又愧疚又懊恼的神情,估计对方最起码已经听了个大概,不紧不慢地问:“你都听到了?”
文雪柔点头,扶着墙壁,缓慢但坚定地一步步走近温暮雨:“什么因就种什么果,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忌我的想法。”
提起文父,她的面上带了分明的厌恶。
温暮雨原本也没准备看在文雪柔的面子上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见文雪柔误会了,淡淡地解释:“我没准备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他。“
她这话说得直白,文雪柔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但看温暮雨冷淡的眉眼,她心底的酸涩怎么都止不住地往上涌。
这时,有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