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有没有把我给的药喂阿郝喝下?”
桑全黑着脸,气势汹汹地问。
“千真万确,不止阿郝姐喝了,她还说好喝,分了一盏给我阿姐……”
桑全快要气死了:“难道这样,药力就弱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少年怯生生地回桑全:“其实……衙内,我阿姐和阿郝姐饮下之后,确实都哑了嗓子。”
桑全伸掌在面前案上重重一击:“我就说嘛!”
“可后来……”
“后来怎么样?”
“后来明郎君托了一壶外头买的汤茶药进来,让我阿姐和阿郝姐服下,说是能解之前的毁嗓药,她俩……她俩就真的好了。”
“明远……又是他!”
桑全恨得牙痒痒的。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已经哑了嗓子的伶人,又怎会在一服汤茶药之下,就完全恢复?
突然,这间閤子的木门被人砰砰砰地敲了起来。
里面的人同时吓得一个激灵。
“开门,”一个雄壮的声音响起。
那人敲门敲得极有力道,似乎下一瞬就能将瓦舍里用来间隔隔间閤子的简单木门敲破。
“什么人?”閤子里的人都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