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讹诈!”明远斩钉截铁地道。

萧阿鲁带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宋国使臣哪里来的胆子,敢用这口气与辽主说这种大实话?

谁知耶律浚也诚实得要命:“我大辽最擅长的就是讹诈,你又不是不知道!”

萧阿鲁带:……

这两位,私下谈话果然没有任何避忌。

谁知明远呵呵冷笑,道:“耶律浚,你知道应该怎么样将这些声音平息下去!”

耶律浚似乎是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今日的火炮演示之后,这种声音应该就会小很多。

但这又戳了耶律浚的痛处,宋人为他登基献上的这份“厚礼”,反而成了让大辽自我约束的利器?

耶律浚一怒之下,突然一挥马鞭,他座下的神骏长嘶一声,开始发足狂奔,转眼就将明远远远地抛在身后。

但明远竟似一点儿也不在意,自顾自让坐骑慢慢溜达。

等到他赶上耶律浚的时候,耶律浚的气也已经消了大半,再顺毛捋捋,就差不多了。

“对了,我这次来之前,种端孺托我向你问好。”

耶律浚听到种师中的名字,顿时一呆。

过去种种,真的……好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