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萌讹看了看,当场叹息道。
“若是献给太后,太后可能会对这张脸有点兴趣。”
与罔萌讹同行的几人都听出了其中的意味,相互看了一眼,都吃吃地笑。
“但太后召他去兴庆府,却不是为了这副相貌,而是与火器有关。”
仁多保忠回过头,再次将明远上下打量一番,惊异地问:“哦?瞧他这年轻模样,怎么也能制火器?”
那罔萌讹连忙道:“非也,不是说他是个有几分手艺的匠人。而是说,他与宋国出产火器‘有关’,有他才有了火器。”
仁多保忠顿时低头不语,大概在心中暗暗琢磨:什么叫“有他才有了火器”。
而明远则感受到另一道充满恨意的眼光:糟糕……这样一来,禹藏连城应该更恨自己了吧?!
如此行了一整天,到了晚间一行人依旧露宿:他们将车驾在火堆外围了一圈,人在圈中的火堆附近吃喝歇宿。
这一队人的补给相当丰富,晚间现宰了一头羊,将羊腿烤了,羊骨之类熬了羊汤。十几条大汉,将一整头羊,瓜分得半点不剩。
罔萌讹解开随身携带的酒囊,咕咚咕咚往自己口中灌了几大口,突然想起了明远——
在刚刚过去的整个白天里,明远还没有吃喝过任何东西。
“把他松开!”
罔萌讹笑道:“来,给他喝点刷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