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偌大的药盟难道还能一直把持在我们三个老家伙手上,总得要交到年轻人手上的。
趁着现在我们还能睁眼说话,头脑还算清醒,他们犯的错误才能有兜底。
尘儿的事情咱们就不必深究了。
以尘儿的智慧,他迟早会明白过来的。”
却没想到大长老却没顺着三长老的台阶走下,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就怕他明白得太晚了啊。”
说着,他看向一旁脸色由白转青的二长老,不悲不喜道:
“药尘在盟内年轻一辈中素有威望,他的态度同样代表了盟内许多年轻人的态度。
他要主和,我们要主战,有争议本无可厚非,却不该出现在这个时候。
如今的药盟只能有一个声音,否则药盟走不远。
这个道理,老二我希望你能明白,并且也希望药尘明白。
若是他再固执己见,药盟的现在容不得他,甚至在我没闭眼之前,他就不能动弹。”
“老大!”
二长老药德低喝一声:
“他是我儿子!是药盟最核心的继承人!”
“可药盟是大家的,当年恩师收容我们,把药盟交到我们手上,药盟是大家的心血,没有人愿意看着它落魄。
我没有私心,这句话对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