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后就仿佛多了一双眼睛，能够看清楚后脑勺的所有情景，包括无情师姐此刻满面桃花的可爱模样。

不过当他把这双眼睛往天上看去，却是猛地一惊。

因为天上也有一双眼。

就好似亘古而存，高高在上，冷漠无情。

那一种眼神，如果用一种比较贴切的形容，那就是好像人类看着一窝蚂蚁。

而他这只蚂蚁恰好比别人多长了一双头上的眼，所以才看到了祂。

待到江平想要细看之时，那双眼睛又消失了。

一切仿佛错觉。

可是刚刚才突破的天赋记忆，江平知道，这不可能是错觉。

或许，这就是神话眼中的天道。

他们看来不是故弄玄虚，而是真的有一双眼盯着他们。

当然，在江平看来，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

比如……

游戏光脑主机。

但不管是哪一样，这玩意肯定很牛逼就是了。

虽然祂从未在世人面前显露踪影，但就他接触过的几位神话对天道的那副忌惮样子。

这玩意对存世的武林神话必定有一定的约束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