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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从此以后不再涉足江湖恩怨,也不再以君子阁弟子门人的身份自居,只做一个清清白白的读书人。

我便可以放过他们。

但是若有人心有不甘,念着君子阁不放,还想光复君子阁的声名,我江平在位一日,便是不准,谁动谁死。

还有夫子……

早就听闻夫子才学卓著,是民间大才,沧海遗珠,所以我代陛下做主,请夫子入国子监,常驻上京城,为赵国读书人之师。”

夫子却是摇头拒绝道:

“国子监大儒成群,不是老夫一个老酸儒能够置喙的,又岂敢去误人子弟。

所以入国子监一事,切莫再提。

况且老夫年纪已大,如今又是心力交瘁,君子阁散去以后,只想入乡野做一个清贫安乐的普通老百姓。

还请江大人成全。”

江平看着夫子,似笑非笑道:

“夫子,你能置身事外吗?

作为君子阁的夫子,所有弟子的精神领袖,你若孤身在外,他们能安心,陛下能安心,我能安心吗?

所以,他们是有自由,而夫子你,没有。”

见夫子沉默,江平继续道:

“夫子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注定了无法获得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