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按着面前的木质护栏,手指不自觉用力,护栏上浮现出了一排指印。
“夫子不必介怀,文仁离去之前便跟我说过,他不怪夫子。”
一个身形儒雅,气质成熟稳重的老帅哥默默走到夫子身边,文仁是陈洱的字,还是夫子所赐。
“夫子的苦心我们都懂。”
“那江平着实厉害,竟能躲开我们的眼线,在短短时间内调动如此多的力量将我们君子阁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们此刻除了降,便是死。
夫子宁愿背负身后骂名,求得是保全君子阁的传承。
这些我们都懂。
所以我们都不怪夫子。
我们知道,心中最难受的还是夫子。
文仁,虎痴他们明知此行必死,但他们还是想试一试。
若是侥幸逃得一些火种,算是祖师庇佑。
若是不能,那也算他们得偿所愿了。”
老帅哥看向夫子,面上早已泪目,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夫子,我们该为他们高兴才是,我辈文人,能够为心中信念而亡,该让别人多么羡慕啊。
正是有了他们,天下人才能知道,君子阁之败,非战之罪!”
夫子死死咬着牙。